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我非常高兴可以推进那部詹姆斯·古恩指导的《超人》电影,这让我对DC的未来有了极大信心,让我对重启《超人》系列有了极大信心。这个IP在我看来就像是一种权力象征,就像《蝙蝠侠:英勇无畏》一样。我想到这些时甚至有些激动——我从1978年看完理查德·唐纳的初版《超人》,就想拍一部《超人》电影了。现在,我真的可以这么做了!所以我真的很激动,一方面我感受着期待所带来的压力,但我想我们最终可以呈现出那种,不管是硬核铁粉还是普通观众都会为之兴奋的作品。
Copyright (c) 2018-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