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你们好乐观啊,我自己是很悲观的。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拍出来能够做宣传,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Ziwei: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后来慢慢觉得,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重要的东西在哪里?重要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相互教育的过程;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某一个群体的、某一个地方的档案,这是比较重要的。看她对文东恩变态的暴力伤害,就是让她去扫厕所,人家不愿意就要打人,再联系她对全在俊的态度,她不爱全在俊,不至于以为尹素禧怀孕去伤害她,而是生气当时在街上,和尹素禧撞衫,尹素禧当时没脱衣服,让朴妍珍这份怒火没能发泄掉,执着于让她按照自己说的做,达到心理变态的,欺凌家庭经济能力不如自己的同学的这种满足感,认为自己觉得低贱的人,就该毫无抵抗的遵从自己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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