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您拍摄比较早期的作品《不再缠足》的时候,您提到自己作为家庭的一部分,可是在妹妹和父母亲交谈的过程中,在需要自己做回应时并没有进行回应,想要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视角去拍摄,而不是作为家庭中的一份子。“我知道你假装自己是残酷无情的人,但实际上你最胆小;我知道你偷用不着的电池,你推开了每一个愿意忍受你的人,因为哪怕一点点爱也会提醒你内心巨大的空虚感;我知道那些造出你的科学家根本没关心过你,就像我的父母把我卖为奴隶。我知道你是谁,孩子,因为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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